要我假裝記憶里那種戀愛腦,不如讓喪尸把我吃掉。
我癱在床上,一臉麻木,思考人生。
范齊真的很奇怪,明明記憶里他一般都不在家,現在天天回來。
男人心,海底針。
2.
就這么過了幾個月,我一邊找私家偵探查他出軌的證據,一邊和他斗智斗勇。
前者表示啥也沒有,連花邊新聞都沒有一點。
后者充分表現了范齊的有病,整日逮著我挑刺兒。
一開始范齊還維持著他高冷霸總的人設,沒過多久就暴露本性。
一句話概括就是,簡單的嘴臭極致的享受。
我敷面膜,他闖進來:「吃藕,像鬼?!?/p>
忍。
我買了新衣服,快快樂樂站在全身鏡前欣賞,他幽幽地從我背后飄過。
「要胸沒胸,要屁股沒屁股?!?/p>
我忍。
我大半夜點了燒烤炸串,他從房間里走出來:「呵,胖死你得了?!?/p>
其實我還能忍,如果連一些嘲諷謾罵都忍不了,我怎么爬上二把手。
但是范齊他竟然一邊吐槽「難吃」,一邊使勁往嘴里塞。
到最后竟然有一小半進了他的肚子,這都不是重點。
重點是我只點了一只烤螃蟹,他竟然吃掉了!一口都沒給我留!
我握緊了拳頭,欺人太甚!
范齊還得意洋洋地炫耀,打算再嘴臭一句就睡覺。
沒等他說出口,我的拳頭落在了他俊俏的臉上。
我把他提起來,膝蓋頂住他的腹部,吃進去的都給老娘吐出來!
當晚,范齊睡在了醫(yī)院里。
這可不得了,這個消息像是深海的炸彈,炸出一堆潛水的。
比如范齊的白月光。
女人一見到病床上的范齊就滿眼含淚撲上去,那樣子活像死了爹媽。
范齊一把把她推開,女人毫不在意,繼續(xù)哭哭啼啼。
范齊面色不善地轉頭看我,我啃著蘋果表示不解,看我干嘛?
「花似!」
「叫你爹干嘛?」
范齊臉黑了。
姐攤牌了,不裝了,雖然我也沒裝過。
我冷哼一聲,在范齊要吃人的視線里我淡定地走出了病房,還十分貼心地幫他們把門關上了。
喔,我真是一個大度的女人。
3.
我主動找到了范齊的白月光。
白月光不愧是白月光,她容貌精致,畫著干凈清透的偽素顏妝容,妥妥女神范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