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,我的貼身騷擾,啊不,是報恩計劃,正式啟動。
這位冰山美人,名叫凌玄,據(jù)我偷聽外面八卦藤蔓碎碎念,是啥修真界第一大派的首席弟子,厲害得很,就是好像受了傷在這靜養(yǎng)。
養(yǎng)傷好哇,養(yǎng)傷就意味著不能動不動就拔劍砍我(內(nèi)心狂笑)。
我每天勤勤懇懇(才怪)打掃衛(wèi)生,把他那本來就不染塵埃的洞府擦了又擦,主要擦他打坐的那塊地周圍。
“仙長~您這袖口好像沾了點灰呢!”我湊過去,假裝撣灰,指尖“不經(jīng)意”地蹭過他的手腕。哇,涼的,像上好的冷玉。還有股淡淡的冷香,像雪后松林,怪好聞的。
他眼皮都沒動一下,但我看見他搭在膝上的手指,極小幅度地蜷縮了一下。
哦豁~
第二天,我端著靈泉水過來給他(他不需要進食,但偶爾會飲露水),“哎呀!”假裝腳下一滑,整杯水非常精準地就要潑他一身。
他眼睛都沒睜,袖袍一拂,那水柱愣是在半空轉(zhuǎn)了個彎,全灑地上了。但我的人已經(jīng)順勢往他那邊倒了過去。
結(jié)結(jié)實實撞進他懷里,額頭磕到他下巴,硬邦邦的。
他身體瞬間僵住,像塊被點了穴的石頭。
“對、對不起仙長!”我手忙腳亂,趁機摸了兩把他的胸腹(嘖,肌肉線條不錯),想爬起來,手指又“不小心”勾了一下他的衣帶。
“出去?!彼麖难揽p里擠出兩個字,依舊沒睜眼,但耳廓漫上一層明顯的薄紅。
我低著頭,憋著笑,溜了。小樣,跟博士玩心理戰(zhàn)?姐論文答辯的時候你還在練劍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