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她痛苦的樣子，心里五味雜陳。「這些年，你愛過我嗎？」我問。

她沉默了很久：「我努力過?！古^。多么殘酷的三個字。原來我們五年的婚姻，

在她眼里只是一場努力?！甘鰸?，你是個好人，真的?！顾蘖?，「可是??」

「可是我不是他。」我替她說完。她捂住臉，眼淚從指縫中流出來。

02接下來的日子變得很奇怪。我們還住在同一個屋檐下，卻像兩個室友。

清韻開始頻繁外出，手機也設了密碼。她不再給我送便當，也不再等我一起吃晚飯。

有時候我半夜醒來，會看到她在陽臺上打電話。聲音很小，但我能聽出她在笑。

那種少女般的笑聲，我已經(jīng)很久沒聽到了。我開始回憶我們的過往。第一次見面時，

她醉得不省人事，抱著我哭。第一次約會，她心不在焉，總是看手機。求婚那天，

她看著戒指愣了很久才點頭。結婚時，她說「謝謝你愿意等我」，而不是「我愛你」。

原來所有的蛛絲馬跡早就在那里，只是我不愿意看見。我像個自欺欺人的小丑，

活在自己編織的美夢里。周末，我提議一起去看電影。「不了，我約了人。」

她一邊化妝一邊說?！刚l？」「朋友?！刮铱粗拇虬绲臉幼?，知道她要去見誰。

她穿了那條紅色的連衣裙，是我送她的生日禮物。她說這條裙子太艷了，平時都不穿。

可今天，她不僅穿了，還配了同色系的高跟鞋。「清韻。」我叫住準備出門的她。「怎么了？

」她不耐煩地看著手表?！改阋ヒ娗爻帉?？」她的手在門把手上頓了一下：「朋友聚會，

他也在?！埂改懿荒懿蝗?？」我聽到自己卑微的聲音。她轉過身，眼中有一絲不忍：「述澤，

別這樣?！归T關上的聲音很輕，卻震耳欲聾。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里。

墻上掛著我們的婚紗照，她笑得很美?？涩F(xiàn)在我才發(fā)現(xiàn)，那個笑容里沒有愛情，只有禮貌。

手機響了，是媽媽打來的?！甘鰸砂?，清韻呢？怎么不帶她回來吃飯？」「她有事。」

「這孩子，總是這么忙。下次一定要帶她回來，我燉了她愛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