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晚。
黑玫瑰**門口。
駱天虹剛忙完場子里的事,和飛全在門口抽煙。
突然,一輛拖車緩緩駛來。
拖車上,赫然是一輛嶄新的銀白色保時捷911。
幾人小心翼翼地將跑車卸了下來。
“哇靠,保時捷911!這車昨天才看過,要一百多萬呢!”飛全盯著那輛車,眼睛直放光。
“呵,不知道是誰買了新車,特意開到黑玫瑰門口顯擺?”駱天虹皺了皺眉。
“唉,我這輩子要是能開上這種跑車,死都值了!”飛全一臉羨慕。
“別做夢了,跟著羽哥好好干,以后什么車開不上?”駱天虹笑著拍了拍他的肩。
正說著,一個穿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,客氣地問:“您好,請問羽哥在嗎?”
駱天虹立刻警覺起來:“你找羽哥有事?”
那人微微躬身:“你認(rèn)識羽哥?”
駱天虹語氣沉穩(wěn):“我是羽哥兄弟,有事直接跟我說?!?/p>
對方打量了他幾眼,心想在這地盤上應(yīng)該沒人敢亂來,便遞過一個手提袋:“這是車子的手續(xù)和鑰匙,油加滿了,麻煩轉(zhuǎn)交給羽哥?!?/p>
駱天虹接過袋子,疑惑道:“你是?”
那人笑了笑:“賓哥讓我送車過來給羽哥?!闭f完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直到那人走遠(yuǎn),駱天虹和飛全還愣在原地。這輛帥氣的保時捷911,居然是韓賓送給徐羽的!
回過神后,兩人趕緊跑上樓找徐羽。
徐羽剛沖完澡,正準(zhǔn)備下樓,見他們氣喘吁吁的樣子,笑道:“什么事這么急?”
飛全興奮地說:“羽哥!韓賓派人送了輛車過來,銀色保時捷911!”
徐羽淡然一笑:“哦?賓哥動作還挺快,走,去看看?!闭f完便往樓下走。
駱天虹和飛全對視一眼,恍然大悟。難怪昨天徐羽和韓賓聊完就直接走了,原來早有人送車上門,還是百萬級別的豪車!
這種事,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,現(xiàn)在卻親眼見證。兩人比徐羽還激動,因為這說明跟對人了。
雖然不知道徐羽答應(yīng)了韓賓什么條件,但能讓人送一輛百萬豪車,足以證明他的分量。對他們來說,這就夠了。
關(guān)鍵在于葵青區(qū)的大佬們都主動給徐羽送車,可見他的本事有多硬!
“走!”
兩人立刻跟上徐羽,快步朝樓下沖去。
“羽哥好!”
“嗯。”
“羽哥!”
“嗯。”
……
徐羽往外走時,不斷有人恭敬地向他問好。
這些人有的是黑玫瑰的手下,也有徐羽自己的弟兄,還有些是場子的服務(wù)生。徐羽也禮貌地一一回應(yīng)。
門口停著一輛保時捷911,徐羽一眼就認(rèn)了出來。
前世他見過不少富二代開著這款超跑招搖過市,可那時的他只是個苦逼的打工仔,連摸一把的資格都沒有。
如今,他不僅開上了,還是別人白送的。
雖說這是和韓賓的交易,但能讓韓賓心甘情愿送車,本身就是實力的證明。
“羽哥,鑰匙?!?/p>
駱天虹適時遞上車鑰匙。
徐羽接過鑰匙笑道:“要不要一起兜兩圈?”
駱天虹和飛全連連擺手。
這跑車是羽哥的專屬座駕,他倆再眼饞也懂規(guī)矩。
“行,你倆等著,我先試試車?!?/p>
徐羽沒勉強,保時捷911就兩個座位,總不能三人擠著開。
這款第四代新款處處透著奢華,軟頂敞篷設(shè)計開上街絕對吸睛,不知多少靚女會盯著副駕駛流口水。
“不知道第一個坐上來的會是誰?”
徐羽笑著擰動鑰匙,油門一踩,轟鳴的聲浪瞬間炸響整條街。路邊的年輕男女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。
……
半小時后,徐羽神清氣爽地回來了。
“點樣啊羽哥,正唔正?”飛全迫不及待湊上來。
“正到爆!”徐羽拍拍車門,“等以后賺大錢,你同天虹一人一輛!”
“多謝羽哥!”飛全興奮得搓手。
他來香江撈偏門不就為這一天?跟著羽哥,豪車豪宅遲早不是夢!
“天虹,走,咱們?nèi)ニ募敬壕茦呛纫槐?。?/p>
徐羽笑著說道。
“行,羽哥,你開這輛車,我們兄弟倆打個的士。”
駱天虹點頭應(yīng)道。
……
深夜十二點,四季春酒樓外的街道上。
這個時間,路上幾乎看不到什么人影。
一名身著紅色短裙、黑色 ** 和紅色外套的長發(fā)女子,拎著手包,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蕩。
當(dāng)她走到四季春酒樓門口時,忽然眼前一亮。
“哇,保、保、保時捷,還是新款911!”
“肯定值、值不少錢?!?/p>
“正好缺錢,賣了換、換點現(xiàn)金?!?/p>
長發(fā)女子心念一動,徑直走向那輛保時捷911,若無其事地環(huán)顧四周。
確認(rèn)沒人注意后,她迅速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, ** 了車門鎖孔。
咔嗒一聲,車門應(yīng)聲而開。
長發(fā)女子順勢坐進(jìn)駕駛座,片刻之后,引擎轟鳴,保時捷疾馳而去,消失在夜色中。
……
四季春酒樓門口。
徐羽、駱天虹和飛全酒足飯飽,推門走了出來。
夜風(fēng)拂面,讓人精神一振。
“羽哥,車呢?”
“我記得明明停在這兒的,怎么不見了?”
駱天虹和飛全瞬間清醒了大半。
這輛車可是徐羽剛到手的新車,還沒捂熱乎,竟然被人偷了。
徐羽快步走到馬路邊,四下張望,只見空蕩蕩的街道上停著不少車,唯獨不見他的保時捷911。
他愣在原地,一時有些反應(yīng)不過來。
“羽哥,要不報警吧?”
飛全湊過來提議道。
畢竟是一百多萬的豪車,總不能就這么算了。
“你腦子進(jìn)水了?”
“我們是古惑仔,丟車還找警察?瘋了嗎?”
徐羽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。
這時,駱天虹沉吟片刻,走上前低聲道:“羽哥,我倒認(rèn)識一個人,他或許能查到車子被誰偷了?!?/p>
徐羽一怔,隨即眼前一亮,腦海中閃過一個名字——
“西貢大傻!”
他笑著說道。
若是普通車輛,找大傻未必有用,但這輛銀白色保時捷911在香江極為罕見。
以大傻的消息網(wǎng),肯定能打聽到線索。
“走,先回去,明天去西貢!”
徐羽沉聲說道。
……
第二天中午,徐羽帶著駱天虹和飛全,來到了大傻的碼頭。
此時的大傻正坐在桌邊,悠閑地吃著海鮮。
徐羽一伙人剛露面,大傻只是懶洋洋地抬了下眼皮,接著埋頭吃東西。徐羽正要上前,大傻的幾個手下立刻橫插過來攔住去路。
“大傻哥,我們是洪興的人。”
“這是我大佬,銅鑼灣徐羽!”
駱天虹盯著吃飯的大傻,直接亮明身份。
大傻嗤笑一聲,斜眼打量著徐羽一伙:“死魚仔,派個小弟裝大佬?”
徐羽聳聳肩沒當(dāng)回事,駱天虹卻火了。他一把撥開擋路的小弟,徑直走到大傻面前:“大傻哥,我們來找你問個事?!?/p>
“昨晚四季春酒樓門口,我大佬的保時捷911被人偷了?!?/p>
“你知道是誰干的,把人交出來就行。”
說完,駱天虹甩出一疊鈔票拍在桌上。
大傻瞥了眼錢,滿臉不屑:“當(dāng)我西貢大傻是路邊攤?幾個爛仔也配跟我談條件?”
“就算你們老大親自來,我照樣不給面子!”
“我可是要選議員的人,沒空跟你們這些雜碎糾纏?!?/p>
見大傻這副嘴臉,徐羽終于壓不住火。他猛地推開攔路的人,一把撐住桌子俯身逼視大傻:“給你臉叫句傻哥,不給臉你算老幾?”
“再裝模作樣,信不信讓 ** 撲街!”
大傻瞬間炸毛:“ ** 的死雜碎!兄弟們動手!”他跳起來一聲吼,周圍海鮮攤沖出幾十個抄家伙的馬仔。
“找死!打!”徐羽暴起一腳把大傻踹翻,帶著駱天虹和飛全殺入人群。盡管空手對刀棍,三人硬是砍瓜切菜般放倒幾十人——能在銅鑼灣混出名堂,這點陣仗根本不夠看。
不到三分鐘,滿地哀嚎。大傻頂著豬頭臉癱在地上,早沒了先前的威風(fēng)。
“現(xiàn)在肯開口了?”徐羽蹲下用筷子戳他的腫臉。
“羽哥別打了!是蘇阿細(xì)偷的車!”大傻哭喊著招供。
“蘇阿細(xì)是誰?”
徐羽微微蹙眉,總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,一時卻想不起在哪兒聽過。
“蘇阿細(xì)就是她本人嘛!”
大傻一臉茫然,但被徐羽冷冽的目光一掃,頓時縮了縮脖子。
“噢!她還有個外號叫小結(jié)巴!”
“長樂幫飛鴻的馬仔,跟你們洪興陳浩南走得也挺近?!?/p>
大傻趕緊補充道。
原來是她?
“蘇阿細(xì)”這名字徐羽沒印象,但“小結(jié)巴”他可是知道的。
當(dāng)年看《古惑仔》時,這丫頭就是偷了陳浩南的車才結(jié)緣,后來見陳浩南又帥又有勢力,硬是纏著當(dāng)了人家女友。
沒成想如今自己的車也被她盯上,真是風(fēng)水輪流轉(zhuǎn)!
不知她現(xiàn)在是否已攀上陳浩南?
不過就算真是陳浩南的女人,徐羽也絕不手軟——早跟陳浩南撕破臉了,難道還怕蔣天生養(yǎng)的這條看門狗?
“回銅鑼灣。”
徐羽撣了撣衣擺起身。
“羽哥常來關(guān)照啊!”
大傻望著他的背影點頭哈腰。
“行,你這話我可記著了?!?/p>
徐羽回頭戲謔一笑。
剛回銅鑼灣,徐羽就派人放話:若不立刻還車,別怪他不客氣。
次日,小結(jié)巴約他在茶餐廳談判。
當(dāng)時徐羽正處理**脫不開身,便派飛全去取車。
待他忙完,只見飛全鐵青著臉獨自回來——果然談崩了。
也難怪,有飛鴻和陳浩南撐腰,小結(jié)巴怎會把他放眼里?
“羽哥,那女人說要您帶五十萬贖車?!?/p>
“少一個子兒都不行!”
黑玫瑰**三樓辦公室里,飛全攥著拳頭匯報。
“飛鴻什么態(tài)度?”
徐羽瞇起眼。
雖聽說小結(jié)巴還未正式成為陳浩南女友,但能在對方地盤謀得閑差,足見關(guān)系匪淺。
“飛鴻當(dāng)場拍板支持她?!?/p>
飛全咬牙道。
“有意思?!毙煊鹄湫?,“偷車賊反倒 ** 苦主五十萬?”
“飛鴻真當(dāng)自己是棵菜了?!?/p>
“既然你給臉不要臉,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!”徐羽眼底閃過一絲陰冷。
“叮!任務(wù)發(fā)布:踏平長樂幫的地盤,奪回車子,拿下蘇阿細(xì)。獎勵:初級基因藥水一瓶!”系統(tǒng)冰冷的聲音在徐羽腦海中響起。
徐羽微微一怔,隨即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有意思!這系統(tǒng)比他還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