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師節(jié)福利沒等到,等來了緬北KPI+1!我只是想兼職賺點外快,
卻被當(dāng)成“豬仔”打包運往緬北。眼看人生要完蛋,
我反手就給了軍火大佬傅胤之一記斷子絕孫腳!卻被他帶去搗毀人販子窩點,
又被丟去訓(xùn)他手下那幫綠巨人一樣的雇傭兵!救命!這潑天的富貴和奪命桃花劫,
屏幕前的你敢接嗎?狗都不接!但我接!
我一個戰(zhàn)五渣女教師在狼窩里把軍火大佬訓(xùn)成中華田園犬,順便拯救一下世界!
……我叫黎晚晚,一個領(lǐng)著三千五窩囊費、偶爾靠臉賺點外快的苦命中學(xué)老師兼小網(wǎng)紅。
因為薪貧,所以膽大!單刀赴會去一個廢舊爛尾樓拍攝,誰知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化妝助理,
竟然是專門運豬仔的!再醒來,我在一輛顛得快散架的面包車里,
周圍是幾個哭哭啼啼的女孩。車里有兩個押車大漢,嘴里嚼著檳榔,腰上帶著電棍。完了,
我成豬仔了!緬北KPI+1??!“砰——”一聲巨響,車胎爆了,破車直接側(cè)翻在馬路邊!
靠近車門的大漢被摔到溝里,我撿起掉在車內(nèi)的電棍,“滋啦”,
對著開車大漢的脖子就電下去。“跑!”我反應(yīng)過來對著女孩們大喊,一腳踹開變形的車門,
頂著烈日跑毒!“站住!臭娘們!”那倆笨得像豬的大漢罵著追來。笑死,誰站住誰傻子!
姐可是國家長跑二級運動員加二級武士,想抓住我,再減100斤吧。不知跑了多久,
前方出現(xiàn)一個巨大的工業(yè)園區(qū),高墻電網(wǎng),看著就威嚴。
一個身穿西服的高大男人和2名保鏢剛剛進去??雌饋砣四9窐拥模?/p>
應(yīng)該能幫我聯(lián)系大使館吧?就這了!我鉚足了勁沖向扇即將關(guān)死的大鐵門,
卡著最后一點縫隙鉆進了園區(qū)。還沒喊出救命,兩個黑皮保安,
用手里冰冷的防暴鋼叉毫不留情地朝我叉來!
“Help!Please!”我急得英語都喊劈了叉??伤麄兏静焕恚凵裣窨瓷冢?/p>
嘴里嘰里咕嚕說著完全聽不懂的話,果然黑哥們的語言是不通的!鋼叉死死卡住我,
就在這時,一個冰冷的男聲響起:“連阿貓阿狗都看不住嗎?一群廢物,
真當(dāng)我這是難民收容所嗎?”西裝男極其不耐煩地一抬手,身后的保鏢立刻遞上一把槍。
他甚至沒多看那個叉著我的保安一眼,隨手“砰砰”兩槍!血花濺開!鋼叉力道一松!
我腿一軟跌倒在地,嚇得渾身直抖,抬頭驚恐地看著這個冷漠又冷靜的男人。
傅胤之的目光落在我臉上,顯然看清了我的長相,他眼底閃過一絲明顯的驚艷。就是現(xiàn)在!
我不裝了!他的晃神,就是我的機會!我猛地彈起!不是逃跑,而是直接撲向他!
在他和兩名保鏢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的剎那,我一手精準地抓住他握槍的手腕向下猛折!同時,
抬腿,用盡我練武十幾年的全部爆發(fā)力,朝著男人最脆弱的要害部位,
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了上去!“呃啊——!”傅胤之那張俊美的臉上瞬間表情扭曲,
手上的槍也脫了手!我迅速接住槍,扯起他的后領(lǐng),
冰冷的槍口直接死死抵住了傅胤之的太陽穴!全場死寂!所有手下都驚呆了!
他們那能開著戰(zhàn)斗機玩漂移、徒手穿越雨林、扛著沖鋒槍當(dāng)玩具的老大能,
現(xiàn)在被一個女孩KO了?還可能被永久性取消了“幸?!辟Y格?
我用槍口嘲諷的在傅胤之腦門上敲了敲,一字一句地說:“讓你的人,立刻!馬上!
聯(lián)系中國大使館!我要回家!”傅胤之笑得胸腔好像開了震動模式,
嗓音帶著被攻擊重要部位后的沙啞,“多少年沒人敢拿槍指著我了,野狐貍,爪子挺利。
”他話音剛落,天旋地轉(zhuǎn),我得老天奶,感覺就用了一秒,槍物歸原主,我被踩在腳下!
我趴在地上,像個翻面烏龜,心里后悔剛才那記斷子絕孫腳沒用飛踢!!
這男人身體恢復(fù)速度也太變態(tài)了吧!我拼命掙扎,臉和胳膊蹭得全是水泥灰?!笆↑c力氣。
”他移開了踩在我后背的腳,呼吸噴在我耳畔,“阿坤!”“是,老大!
”剛剛遞槍的男人立刻上前?!皫氯ィP(guān)水牢里,
順便查查是哪個短命的敢在我附近搞人口生意。
”傅胤之眼神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就大步走開了。在水牢里不知道過了多久,
我想起下周的公開課比賽,我甚至連PPT都沒做,天塌了?。「地分畞硭慰次視r,
我正聲情并茂地在練習(xí)公開課,“同學(xué)們,今天我們學(xué)習(xí)《背影》,
體會父親深沉的愛……”“裝瘋賣傻?在我這的瘋子是要喂獅子的?!彼滹`颼的聲音,
激起了我一身雞皮疙瘩?!皼],沒瘋。誰讓我是全開麥人名教師呢!我練公開課呢!
”“黎晚晚,25歲,初中老師,網(wǎng)紅,國家二級長跑運動員,二級武士?
”他慢條斯理地報出我的信息,顯然剛才那點時間已經(jīng)把我查了個底朝天。
傅胤之目光如炬的盯著我,帶著一種審視和考驗,“野狐貍,你不是有勁沒處使么?
”他扯出一個沒什么溫度的笑,“綁匪的老窩,敢不敢跟我去端了?”“有什么不敢!
”我立刻嗆聲,“但你要保證,別耽誤我救人!”他挑眉,沒答應(yīng)也沒拒絕,
“就你那三腳貓功夫,留著帶孩子做課間操吧!”半小時后,我換上了一身干練的夜行服,
跟在傅胤之身后,摸到了郊區(qū)一個廢棄的修理廠。傅胤之一個手勢,
他的人率先進擊外圍的看守?!白筮吶齻€解決““右邊2兩個解決”“老大,
人質(zhì)在最里面的房間,大概5個看守”,我聽著耳機里阿坤陸續(xù)傳來的戰(zhàn)報,
已經(jīng)按耐不住了?!拔鍌€人至少要分我兩個?!蔽一顒恿艘幌率滞螅?/p>
跟著阿坤一起從窗戶闖進屋內(nèi)。我深吸一口氣,助跑,蹬墻,借助慣性一個凌空飛踢!“砰!
”直接踹暈了一個瘦猴混混。一轉(zhuǎn)眼,嘿,這不老熟人嘛!昨天抓我那倆胖頭豬大漢!“喲,
二位,又見面了,看來昨天的長跑課沒上夠,
今天補上Chinese Kung Fu高級課程!”我和阿坤配合默契,
幾下就把這倆豬捆綁成年豬。解開被綁架的女孩們,鼓掌聲在身后響起。傅胤之站在門口,
點著雪茄,火光映照著他輪廓分明的臉。他看到我毫發(fā)無傷地站在三個女孩前,
眼神里那點興趣更濃了。我抹了把臉上的汗,心跳還在狂飆,但爽感壓過了恐懼,“現(xiàn)在,
能聯(lián)系大使館了嗎?傅、先、生?”他看著我亮得驚人的眼睛,
沾了灰塵卻依舊漂亮得過分的臉蛋,還有那副“你不答應(yīng)我就再給你一腳”的架勢,
突然低低地笑了一聲?!袄柰硗怼彼铝藗€眼圈,眼睛亮的像獵人,“你比我想象的,
有趣得多啊,當(dāng)那個全開麥老師,屈才了?!备地分@個老六,
絕對是為了報復(fù)我那一記斷子絕孫腳!他居然把我丟進了狼窩——不對,是“兵”窩。
黑壓壓兩百號雇傭兵,個個眼神兇悍,渾身肌肉,感覺一個腦瓜崩就能彈死我。
傅胤之叼著雪茄,輕飄飄地對這群巨人說“從今天起,你們的新兵軍訓(xùn)由黎晚晚老師負責(zé)。
”臺下瞬間炸鍋,口哨聲、嗤笑聲快把我淹沒了?!伴_什么玩笑?這細胳膊細腿的?
帶我們玩老鷹捉小雞?”“晚晚老師,我幼稚園已經(jīng)畢業(yè)了??!”“一二三四,二二三四,
時代在召喚,晚晚老師該練擴胸運動了呦?!薄肮蔽姨栄ㄍ煌坏靥?,
我也知道自己不夠格,奈何傭金太可觀了??!傅胤之答應(yīng)我,幫他帶新兵軍訓(xùn)半個月,
就送我回國,同時給我50萬美金傭金。我黎晚晚主打一個高風(fēng)亮節(jié),其實心在滴血。
拒絕了傭金,換他送三個女孩安全回國。他聽后,像是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,
挑眉罵了我句“圣母”。第一天軍訓(xùn),我硬著頭皮打了套軍體拳。期待的掌聲沒有出現(xiàn),
反而是迎來了爆炸性的爆笑。一位紅頭發(fā)的女兵從人群慢悠悠的走到C位,我知道她,
傅胤之告訴過我,她是200名兵的隊長,叫亞麗安娜。她眼神輕蔑:“老師,
想讓我們聽話?按規(guī)矩來,打贏我再說。”我知道二級武士的名頭在實戰(zhàn)派面前不夠看,
但不能慫?!靶邪?!”我表情如同吃了九轉(zhuǎn)大腸。結(jié)果毫無懸念,不到五招,
我就被她一個過肩摔狠狠砸在地上,眼前發(fā)黑。臺下哄笑:“就這?
”“還是去小小的花園里挖呀挖吧!”中國女人絕不服輸,疼和屈辱燒得我眼眶發(fā)紅,
我咬牙又爬了起來?!霸?,再來來!”我連咳帶喘的實在是丟人。亞麗安娜眼神意外,
隨即更嘲諷:“找死!”這次僅僅兩招,我就被放倒了,踹肚子上那一腳,疼得我起不來。
就在她洋洋得意揮手,帶領(lǐng)200人一起噓我時,傅胤之冷冽聲音響起,“夠了。
”他臉色陰沉,將我橫抱起來,眼神卻掃向我臉上的傷,感受到我疼得顫抖,
冰冷刺骨目光射向亞麗安娜:“這么不懂得尊師重道嗎?”隨即眉頭緊鎖的看著我,
語氣硬邦邦:“逞能?人菜就當(dāng)個寄居蟹,不會仗著我的勢?你頭鐵啊,敢和他們打?
”這話扎破了我的自尊心,我掙扎著脫離了他的橫抱:“誰逞能?我們的交易是‘我訓(xùn)練,
你送人’,我可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!”他盯著我,看了好久,忽然嗤笑:“行,黎老師,
真有你的。”當(dāng)時的我還不知道,傅胤之已經(jīng)安全送走了三位女孩。更不知道的是,
軍營炸鍋了?。?!世界各地的雇傭兵,哪怕語言不通,但八卦屬性是共同的。
我和他們老大傳緋聞了?。〉诙欤覝喩硭嵬吹孟裆⒓?,傅胤之卻莫名叫我跟他出任務(wù)。
護送軍火去迪市邊境。我并不知道,這種小場面根本不需要他,他只是想帶我透透氣。
亞麗安娜是小隊長,全程冷臉無視我。我也樂得清閑,心里還惦記我那沒做的PPT。
交易剛完,槍聲驟響!對方想要黑吃黑!子彈在身邊唰唰飛過,碎石飛濺。
亞麗安娜確實比男人還兇悍,指揮小隊邊打邊撤,死死護著軍火。我藏在絕對安全的死角,
聽到她一聲悶哼,腿部中彈,踉蹌摔在我旁邊。更糟的是,敵人已經(jīng)從側(cè)面包抄,
車隊正按預(yù)案優(yōu)先護軍火撤離,開始后撤!傅胤之過來扯住我的后領(lǐng)口,輕松的拖走我。
“安娜姐!”有隊員驚呼?!耙?guī)矩忘了?!百分之百無法救援時,自求多福!
”另一人紅著眼吼。我看到了亞麗安娜絕望卻認命的眼神,她也舉起了槍。那一刻,
我圣母心又泛濫了。什么狗屁規(guī)矩!那是一條命!幾乎本能,我扯過傅胤之的備用槍!“砰!
”打手!“砰!”打腿!對方慘叫一頓,我貓腰沖過去,抓住她胳膊拼命往回拖:“沉死了!
一身大肌肉,你個比男人還男人的變態(tài)。”在傅胤之的沖鋒掩護下,我們連滾帶爬,
在最后一刻跌進車廂。車門關(guān)上那刻,子彈噼啪打在防彈車上。我癱在座椅下喘粗氣,
手臂酸軟。亞麗安娜捂著流血的腿,臉上寫滿了別扭,唯唯諾諾的擠出一句:“……謝了。
”傅胤之從前排回過頭,目光深深落在我汗?jié)裆n白卻異常明亮的臉上,沒說話。
但是我感覺到,他整個人都快被怒火燒著了。從那以后,人物關(guān)系的走向逐漸離奇。
傅胤之像是把我當(dāng)掛件一樣,走哪帶哪。而亞麗安娜,那位把我摔出屎的女戰(zhàn)神,
居然把我認成了”第二個老大”!軍訓(xùn)時,她會號召所有人都聽我這個“老大娘“的。
雖然軍訓(xùn)變得絲滑,但是老大娘的稱呼實在難聽。“老板的老婆是老板娘,
老大的老婆就是老大娘啊“,亞麗安娜自認中國文化學(xué)得好,其實就是狗屎一坨!
我正狐假虎威地讓一個壯漢加練,大概是我那狗仗人勢又小人得志的樣子太過滑稽,
無情的嘲笑聲傳進了我的耳朵。我回頭,發(fā)現(xiàn)傅胤之眼神里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專注和柔和?
這是一個軍火大佬該有的表情嗎?我強作鎮(zhèn)定地走過去:“傅老板視察工作?”他沒回答,
只是看著我,目光從我汗?jié)竦念~角轉(zhuǎn)到和我對視。場上的訓(xùn)練聲仿佛瞬間遠去。
他忽然開口:“黎晚晚?!薄案陕??”我沒好氣的接話。他往前走了一步,靠得很近,
近得我能聞到他身上的硝煙味?!傲粝聛戆伞!彼Z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,
就連看我的眼神都在拉絲,“別回家了好嗎?”我愣住。完鳥。這緬北的軍訓(xùn),
怎么越來越不對勁了!同居一個月后,我肉眼可見地黯淡了下去,
人不可再生之物就是莽撞的沖勁啊。我不再是那個會對他亮爪子、敢踹他命根子的野狐貍。
他大概是察覺了我日漸低迷的狀態(tài),竟起了點“體貼”的心思。“帶你去迪市散散心。
”他掐著我的下巴,迫使我抬起臉與他對視,“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,